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厦门网 (https://www.xiamenwang.cn/)- 科技、建站、经验、云计算、5G、大数据,站长网!
当前位置: 首页 > 编程 > 正文

前传:离开IDG|36氪独家

发布时间:2018-11-07 00:15:23 所属栏目:编程 来源:36氪
导读:原标题:前传:离开IDG|36氪独家 关注并标星36氪 每天3次,打卡阅读 更快更深刻洞察互联网商业 ━━━━━━ IDG是第一个入局者,第一个被质疑者,又能否成为第一个解局者? 文|陈之琰 编辑|洪鹄 2004年夏天, 24位来自红杉资本、KPCB、Accel Partners、

章苏阳告诉36氪,有人说IDG的文化是大锅饭,但他不认为在早期这有问题。“比如五个人投得好,两个都亏了,你也不比我多拿。这就是大锅饭。大锅饭的好处是,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会驱动所有人相互支持,激发团队协作,有利于公司的发展和成长。”

有几位接受采访的原IDG投资人都提到,这种要求互相负责的大锅饭造就了从IDG出来的人都有种“accountable(负责任)的靠谱特质”。

“极为民主的文化”是36氪在采访原IDG投资人中得到对老东家最多的一种评价。这种民主被IDG自己称为合伙人制,并对此自豪。

“所有的项目,我们都不倾向于认为是是某个个人的贡献。”一位IDG内部人士告诉36氪,在内部一个项目得以通过的情况是:由某投资人推,过程中可能被好几个合伙人challenge,最后从另一些人那里找到了支持的依据。“都是集体决策,利益当然也应该由集体分享。”

在“福布斯全球最佳创投人”等排行榜中,IDG呈现的特点往往是上榜投资人众多但排名不高。一位内部人士向36氪透露,“如果把所有项目都算在某一个投资人,比如都给周全,他的排名会靠前很多。但IDG不会那么做,因为所有项目都是集体决策,申报的时候也会比较平均分配给投资人。”

然而,到了2014年骨干投资人密集流失以后,IDG这种内部民主的集体决策制,在外部看来就没那么美好了。

有和IDG打交道的创投从业者告诉36氪,“他们不是没好项目看,但做决定好像特别难。”

IDG本是最早一批看好移动互联网发展的机构,熊晓鸽和周全等人曾多次公开提到移动互联网的大势和机会,但却并没有复制PC互联网时期连中腾讯、百度的奇迹。

有业内人士认为,“滴滴、美团、头条都错过了,整个移动互联网里早期投资顶级的案子,IDG没有令人印象深刻的领投。从明星项目上讲,确实错过了一波好机会。”

一位与IDG有过合作的财务顾问(FA)曾向其推荐过一个消费类的头部项目,先后见了5位IDG投资人,“都表露出了极度的兴趣”,但最后还是被告知“不用等了”。“如果非要我说2014年以后那两年的IDG,我也只能想到内耗了。”

另一位与IDG有过合作的财务顾问告诉36氪,一些项目“即便一线看案子的年轻合伙人非常看好,在他们那个层面敲定,但上了IDG投委会,还是有可能‘黄掉’”。

“有一次,看案子的投资人都和创始人谈得八九不离十了,在出TS前,长老坚持把估值砍掉3000万,最终创始人还是放弃了IDG。”

但在IDG的视角里,错过大的机会往往被包容地理解为“为未来积攒了经验”,很少出现其他一线机构那种对错失“不可忍受”的情绪。

当内部开会复盘一些“当时应该投的项目”时,IDG的投资人们会分析“没有考虑到某某变量”,“太过重视某某要素”,但没人会激动地为少赚了多少钱而计较。

“毕竟这一次你错过的是机会,后一次可能就避过了风险。”

甚少有人用饥渴来形容IDG,它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在此。

不一样,怎么样?

“你们这些离开的人怎么没一个做出些不一样的东西?”

离开IDG三年有余,毛丞宇从一个“不能引用名字”的老东家合伙人那儿,得到了这么个半开玩笑的评价。

此处的“你们”指的正是从2013年起离开的少壮派。要说这些新兴基金没什么不一样,多少有失偏颇:高榕资本定位Founders’Fund(创始人的基金),将创业企业家的“新钱”揽入囊中;峰瑞资本从诞生伊始就提出颠覆旧规则,实行与LP对赌、降低LP出资门槛的做法;济峰资本更为公平地切割了利益,LP称其为“中国下分给团队carry最多的基金,没有之一”;云启资本则聚焦做精品专业型VC,构建了以产业背景为主的投资团队。

从阶段来看,张震、高翔、毛丞宇、余征坤和李丰都仍在做VC,主攻中早期,也都在以较小规模的团队来作战。

“自己出来的时候可能都是想改变一些东西,但现在回头看,我们都有改变,也有继承。”毛丞宇说自己从周全、熊晓鸽、章苏阳过以宏等前辈身上将重视行业研究的传统带到云启资本,使其成为业内公认最懂技术的新兴VC之一。

与他们在VC制度上做出的那些制度创新相比,变得更不一样的,却是IDG自己。

从与Accel Partners合作开始,能清晰看到IDG走向了一条几乎无尽的扩张之路:VC、PE、M&A(并购)、FOF(母基金)再到产业投资平台:

  • 2005年与Accel Partners的合作让IDG有了成长基金,进入成长期投资;

    2010年,IDG发起了首支人民币基金,引入全国社保、国科、北京国资中心、中关村等政府背景的机构投资人;

    2014年,IDG成立了并购团队,进入并购领域;

    2017年,IDG一边发布了聚焦天使投资规模的FOF,另一边联合富士康、海河产业基金设立了100亿元规模的智慧出行股权投资基金。这支基金既包括产业直投,也和一些出行相关机构共同设立了子基金。

    “盘子太大了,超过1000亿的规模,怎么保证收益率?”有业内人士对36氪表达了疑惑。

    有观察者认为,由于对中后期的投资没有经验,使得IDG资深的投资人团队不得不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向中后端的扩张上面,从而转移了对早期投资的注意力。

    进而有了以下局面:一面,IDG在这几年不断平衡着新增业务之间的关系,为社保基金、国字头出资方谨慎选择标的;另一面,则要面对阿里腾讯、红杉、高瓴,以及新基金里的后起之秀们的强势夹击。

    “不够饥渴”,“有种倦怠感”,一度是外部对于IDG的普遍感受。而“IDG已经变得不一样了”,被认为是其近几年人员流失的核心因素。

    在接受36氪专访时,章苏阳这样回应自己2016年的“退休”:“IDG有一个战略转移,后期的、大项目在将来会越来越多。我不太适合做大项目,而比较习惯于做用经验、趋势和逻辑来判断的早期新兴项目。”

    所以,他对于火山石资本的定位一直都是——“典型VC”,“人数不要太多,没有什么中层一级,决策效率很高”。

    章苏阳在IDG投到的第一个高收益项目是邵亦波的易趣网。1999年,从他第一面见到邵亦波到落实投资总共就20多个小时,“比解放天津的时间都短”。

    十余年后,决策快被频频用在高榕资本的投资新闻标题里:老虎科技15分钟获高榕资本1000万元天使融资;张震领投拼多多A轮,做决定只花了15分钟。

    “但为什么一个机构一定要只做VC呢?”山行资本合伙人朱思行在接受36氪专访时提了这么个反问。

    朱思行于2014年离开红点创投后,在IDG当了一年多的董事。他将两个老东家作对比,提出了做好VC机构的两条道路:

    (编辑:厦门网)

    【声明】本站内容均来自网络,其相关言论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若无意侵犯到您的权利,请及时与联系站长删除相关内容!

热点阅读